西裝男的言語中,不就是說我是個精神病嗎?
我沒好氣的問,“我什麽時候自言自語了,剛這裏站著個大活人你沒看到啊!”
西裝男看我的眼神更古怪了,轉頭回了靈堂。
我隱約聽到一句,“特麽的,果然是個神經病,嚇老子一條。盯了他半天了,哪特麽有人?”
我拿出名片看了眼,上麵的照片是黑白色的,就像是死人的遺照。
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更冷了。
這群人走的時候,天已經暗了。
我總覺得白天的事兒不對勁,西裝男的話不停的在我腦海中回想,於是去保安室找老王。
老王見我來了,問我,“老李還沒來上班嗎?”
白天的事兒太多,我都快忘了李老頭這碼事兒了。
經老王一問,我才反應過來,今天整整一天都沒看到李老頭。
他不是還回來把靈堂收拾了一遍,又跑哪去了?
我說,“沒來,我找你有別的事兒。”
老王低聲罵了句龜孫兒,打開門,“什麽事兒,進來說。”
我進去後,說想看看白天靈堂的監控。
老王聽了,一拍腦門,“嘿,我把監控給忘了,咱們看看老李這龜孫兒跑哪冒著睡覺了。”
聽得出來,李老頭不是第一次翹班了。
也難怪,折騰一夜,能把靈堂收拾幹淨就不錯了。
我們從昨晚的監控開始調。
老王弄了半天,還是黑屏。
他撓著腦袋說,“不應該啊,監控早不壞晚不壞,怎麽偏偏昨晚壞了?”
我指著監控上麵還在跳轉的時間說,“沒壞啊,隻是沒畫麵。”
我剛說完,監控裏傳來一個女人的喘息聲。
“嗯,啊……”
就好像男女在做那事兒一樣。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雖然還是個雛兒,但在某島嶼的影視作品上也沒少聽過這種女人的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