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說他年輕的時候做了錯事,結果就一蹶不振了。
後來找了了幾個老婆,也都是嫌棄他那方麵的事兒不行,和他離婚。
他這病也越來越嚴重,才開始還能有點反應,到現在已經一點反應都沒了,就是個放水的東西。
不行歸不行,那方麵的欲望卻不減反增。
後來有一次,村兒裏死了個姑娘,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了,就把人家屍體給……
那一次,他嚇得不行,但是也體驗到了另一種快感。
身體不行了,心理上的病態。
碰巧他的侄子,盤了個火葬場。
他就把這事兒和他侄子說了,把他安排到這上班。
他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小林,我昨晚真的什麽都沒做,但是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女娃子的身體裏。”
“你能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嗎?”
李老頭說自己剛睜開眼睛,就看到趙希瞪著眼睛看著他,下身還黏糊糊的。
那玩意恢複了,本應是件高興的事兒,可是對象卻是屍體,這讓他嚇了個半死。
他說昨天沒有上班,是因為翻後牆跑出去了,然後到天橋下找了個大師。
大師告訴他這是撞了邪,如果今晚不把趙希的屍體送焚屍爐裏燒了,他就得死。
他求著我讓我一定要幫幫忙,他自己抬不動趙希的屍體,也不敢自己去,害怕趙希再找他做那檔子事兒。
對於老李說的,我是不信的。
人家如花似玉一個大姑娘,別說已經死了,就算活著,能和他做那檔子事兒?
做夢吧!
我問他,如果昨天他就從火葬場跑了,那靈堂的誰收拾的?
李老頭說他也不知道,他當時都快要嚇死了,恨不得離趙希的屍體遠遠的,怎麽會回去收拾?
那就奇怪了,火葬場裏除了我和老李,老王,就隻剩下焚屍爐的師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