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薛婉婷一臉憤怒,就要起身離開。
寧海天耐著性子,牽著她的手,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朕為何不派人出去尋找呢。”
“當真是被人擄走,你覺得朕這個做父親的,能不著急嗎?”
“哪還會坐在這裏任你罵,任你埋怨?”
“你先坐下來好好聽朕跟你解釋好不好。”
“不用,本宮就站在這裏聽你說。”
薛婉婷沒有轉過身來理會他,聲音當中還略帶著些許的怒意。
眼見薛婉婷如此,寧海天也不好說些什麽隻能暫時有著她了。
畢竟是自己最為寵愛的皇後,即便自己是一國之君,也隻能寵著了。
“是師姐的親傳弟子,我們的師侄,也就是玄月宗現任宗主,蘇清璿帶走月兒的。”
“你是不知道她當時的樣子,當時她帶走月兒的模樣跟當年師姐強行帶走我的樣子是真的一模一樣。”
“頗有師姐當年的風範,還特地傳音給我告知一聲。”
“也是因為這樣,我才不擔心月兒的安全。”
寧海天頗為耐心的,一臉笑嗬嗬的對著薛婉婷說道。
聽到他說的話,薛婉婷終於是轉過身來看著他,臉上的怒意消失了不少。
不過她還是有些不相信是蘇清璿帶走的寧馨月。
於是當即向寧海天詢問:“你怎麽知道是師侄帶走月兒的,要是她的身份是假的怎麽辦?”
“你就這麽肯定?!她要是刺客假扮的怎麽辦?”
“婷兒,你這是關心則亂,當時我可是看到她腰間的宗主令牌。”
“不然我怎麽敢這麽放心她帶走月兒。”
“令牌是不可能有假的,再說她那個性子,跟師姐一模一樣。”
“何況,整個南荒蠻域有誰敢假扮玄月宗的宗主?”
“就算是聖地想要這麽做,也得掂量掂量以下輕重才行。”
寧海天一臉無奈地和薛婉婷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