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也覺得他該死。”我聳了聳肩,揉著酸痛的雙眼坐在了**,不停按摩著自己的眼睛。
我這人隻要能看到麵對是啥,便就不會害怕,我害怕的往往是未知的恐懼,就像知道自己要死了,和被快被人殺了是兩個概念一樣。
而之所以現在沒有拿出符咒消滅怨靈,就是我想試著能不能讓她自己放下怨念跟我離開,這樣我就可以試著把她帶到道館讓小道童超度她,也算做了件好事。
哪成想門外的張勇在聽到我這句話後,立馬就不幹了,大吼大叫著衝了進來,正欲罵我時,目光又看到了角落裏的怨靈和房間裏詭異的氛圍,生生把話又咽了回去。
“額,穎兒,你也在啊。”張勇艱難的咽了口吐沫,語音發顫般的問候著角落裏的怨靈。
“不許叫我名字!”怨靈也不知那條筋搭錯了,還是看到張勇怨念更深了,雙手快速長出鋒利的指甲,怪叫著朝著張勇就衝了過去。
“慢著!”就在這時我終於把酸痛的雙眼按摩的好了很多,手中的半張護身咒快速的扔向張勇身上,頓時他的上身開始浮現著淡淡的光暈。
道長給的護身咒就算隻剩半張,也足以讓怨靈忌憚了。
女人看了看張勇上身浮現的光暈後,將身子停了下來,疑惑的注視著我,仿佛再說隻要我不給個解釋那她也不會放過我一樣。
“張勇確實該死,但你卻不能殺他。”我扶著雙腿從**站了起來,拉住張勇的胳膊歎聲道:“縱使他做的有萬般不對,但真正殺你的人卻不是他。”
“那個凶手送到警局了嗎?”見麵前的怨靈並未做出行動,我趕忙偏頭問向張勇。
“抓進去了,抓進去了,不信你們看。”張勇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掏出手機點擊著今天的新聞頭條。
幾日前,警局接到一通莫名其妙的報警電話,報案人稱自己的小弟殺了人,希望警方可以立馬前去抓人雲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