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殿內,陳盞才發現,這裏麵竟有些奇怪的擁擠感。
不是空間太小,也不是物品太多。
而是許多物品,比如桌子、展示櫃等等一些東西的擺放順序很奇怪。
陳盞正疑惑時,旁邊走來一位喝的醉醺醺的青年。
穿著白色長衣,是內門弟子。
身上除了酒氣,還有一股淡淡的焦味,長發隨意披散著,一雙粗大有力的手,正在輕輕摩挲拉碴的胡渣。
他走到陳盞身邊,陳盞頓時感覺溫度拔高。
“師弟,第一次來吧?”
“正是。”陳盞拱手:“不知師兄高姓大名?”
“衛行舟。”說完又解釋道:“一些新來的師弟都跟你一樣,看著四周的布局很不習慣,但這是我們鍛器堂的傳統。”
陳盞還是沒懂:“衛師兄,鍛器堂為什麽會有這種奇怪傳統?”
“因為鍛器師們性格古怪,又過於高傲,所以每個人都想按照自己的思路布局。”
說到這裏,衛行舟不禁莞爾:“可每個鍛器師的思路都不同,換來換去又麻煩,最後,堂主隻好定了個讓所有人都不滿意的布局。”
陳盞咋舌:“堂主還真是大智若愚啊……”
既然不能讓所有人都滿意,就讓所有人都不滿意是吧?
陳盞搖搖頭,說回來意:“衛師兄,我想找一位鍛器師,幫忙鍛造一件法寶,可否替我推薦一位人選?”
“我行不行?”衛行舟拍拍自己的胸膛,指著殿外說道:“看到這座大殿的八隻腳了嗎?都是我弄出來的。”
“是麽?”陳盞訝異,沒想到剛來鍛器堂就碰見一個大佬。
大殿可是一件地階法寶,能參與鍛造,定然是一位鍛器大師。
可是,讓這樣一位鍛器大師鍛造法寶,要花很多錢吧?
正想著,又聽衛行舟說:“小師弟,不是師兄跟你吹,想當年我也是紅極一時的鍛器天才,隻不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