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裏,高啟強和高憶婷被丟在了地上,四個穿著紅色嫁衣的新娘站在我們身邊兒,而王從革坐在滿是露水的草裏大口大口的喘/息。
忽然,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又跑了,心裏罵我呢!”
我沒回答他,此時心裏被另外一件事兒給占據了,爺爺的屍體那兒去了?為什麽沒有在棺材裏,難道爺爺還沒有死?
“別拿著了,趕緊穿在身上,這銅錢甲是你們白厭一門的東西,你不是老嚷著沒有鎮物嗎?這上麵的銅錢可都是鎮物。”
我低頭仔細一看,還真的是,這上麵的銅錢上蘊含/著厭勝之力,都是上好的鎮物。
把銅錢甲穿在了身上,我這才向王從革問道:“我爺爺……”
“你是問棺材裏你爺/爺的屍體怎麽不翼而飛了是吧!”
王從革站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猜老天師應該是兵解了。”
“兵解?”
“我也解釋不清楚,這是你們厭勝門的秘法,以後你肯定慢慢會知道的。”
我心頭還是一片迷茫,爺爺教給我的白厭術裏麵並沒有什麽兵解。想來是我修行不夠,也許就像王從革說的,以後慢慢會知道的。
“那老東西果然很厲害,幸虧你爺爺有布置,不然今天晚上你我都要折在那兒。”
聽到王從革的話,我一驚:“你是說剛才我爺爺的墳炸開是我爺爺的布置?”
“不然呢!可惜那老東西隻是受了重傷,好了,趕緊起來,我們現在回去!”
一聽這話又愣住了:“回去?現在回去不是找死嗎?剛才你不是還說他隻是受了重傷……”
王從革一聽這話頓時笑道:“那老東西受了重傷肯定不敢久留,也肯定想不到我們還敢回去,這就叫燈下黑。”
我想想他說的的確有些道理,但剛站起來,剛剛躺在地上還安安靜靜的高憶婷忽然間開始顫/抖,嘴裏不斷得湧出黑血出來。忽然她又站了起來,作勢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