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說著呢,王從革一溜煙的又跑了回來,但還和我們保持著距離,從懷裏麵拿出了狗靈的排位問了幾句以後,這才收了排位,撓了撓頭發向我們走來。
“那個……事情也不賴我,我也是著了道才傳回去消息的,好在現在這個陣法破了。”
他走向前去,看了看地上的那個盆景,一腳就踹了上去。
我剛要出言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盆景被他一腳踢散,上麵隱約的厭勝之力立刻消失,裏麵的樹苗也在瞬間就變的枯黃,生機消失。
幾個身影從樹苗裏麵鑽了出來,臉和身形不斷變幻。
一會兒變成了老人,一會變成了孩子,一會兒變成了我的模樣,一會兒還變成了狗靈。
最後化成了一團團的黑氣消散在了原地。
王從革後退了幾步:“什麽情況?”
“這些聻就寄生在盆景之中,盆景就是這陣法的陣眼鎮物,現在被一腳踢壞了,鎮物一壞聻沒有了寄生的東西,肯定就消失了。”
和尚一邊兒解釋一邊兒遺憾的說道:“聻可是個好東西,形成不容易,而且還有一定的用處,可惜被你毀掉了。”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
“你們竟然能破開這陣法?”忽然他看了看地上被毀的盆栽,痛徹心扉的叫道:“是誰?是誰毀了我的這個鎮物,你們知道不知道我位了這鎮物費了多少功夫?十年時間,而且為了得到這十二隻聻,我又花了多少錢?”
來人正是操縱陣法的魯春秋,他身上穿著一身老式的對襟衣服,腳下穿著一雙老式布鞋,對著我們就開口吼道。
“就是你剛才弄的這個什麽破陣法,讓老子在裏麵吃了個悶虧。”
王從革看了看魯春秋朗聲問道。
“嗬嗬嗬,會甲馬的那個小子,是你踢壞了我的鎮物吧!今晚你別想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