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聽到冰清姚的問話,他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剛才那下真舒服!”
草!
他怎麽就把話給說出來了!
陳歌等回過味,恨不得把嘴縫起來。
再抬頭望向冰清姚,隻見她眼神瞬變。
冰清姚聞言露出冷笑,言語中帶著寒氣。
“既然你覺得舒服,不如再來一次?”
陳歌聽出話裏的味兒不對,立馬跪下求饒。
“奴才胡言亂語冒犯太後,還請太後恕罪!”
冰清姚冷哼一聲,眼神淩厲的盯著陳歌,怒聲訓斥道。
“陳歌,你不過是一個奴才,別仗著得寵就忘記身份!”
“不管怎樣,哀家都是你的主子!記住了嗎!”
陳歌聽得把頭埋的更低,嘴上倒是答應的快,可臉上卻帶著笑意。
對方才的事,他也沒有什麽好辯解的。
“奴才知罪,奴才記住了。”
冰清姚看陳歌態度還算好,怒氣這才緩和。
“哼,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哀家有的是辦法讓你閉嘴!”
她靠在椅子上,休息片刻繼續道。
“對了,你的身體怎樣,現在有沒有什麽別的感覺?”
陳歌沉下心感受,回應道。
“回太後,奴才覺得小腹丹田位置,似乎有一點灼熱的感覺,暖流好像全都聚集到丹田去了。”
冰清姚聽到陳歌的匯報應了一聲。
“這就好,不枉費哀家白費心思,耗盡自己的真氣去幫你。”
“這下你凝聚好了真氣,應當是得意控製了。”
陳歌有聽出來,在冰清姚提起真氣時,還故意看他一眼。
“太後,您是說,您耗盡了自己的真氣幫奴才?”
冰清姚見陳歌說起,麵不改色道。
“那是當然,憑你極差的根骨,要你自己修行怎麽辦得到。”
“如若不是哀家出手動用真氣幫你一把,給你打通了全身的筋脈,就你自己?那不得早把小命給丟了,還得連累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