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蘭酒店大廳人滿為患。
想比大廳的熱鬧,總統套房中三人顯得安靜。
三人都沉默不語,大眼瞪小眼。
叮咚~
李謹言感到十分局促,聽著門鈴聲響起。
火速地站起身,開門。
畢竟在這裏他的輩分最低,師祖還十分嫌棄他。
門外西裝革履的男人身後跟著不少人。
這不用想就知道在禹洲非富即貴,“請問,你找誰?”
陳暮靳上下打量著麵前的人,“禹洲,陳家找林先生有要事相商。”
“哦,你等一會兒。”
李謹言轉身關門,將一行人關在門外。
陳暮靳眸中閃過一絲陰狠,這個男人竟然敢將他關在門外。
他們兩人的對話,林陽在裏麵就聽見,他隻是沒想到第一個來找他的會是陳家的人。
不等李謹言開口,“請陳先生進來。”
李謹言撈了撈頭,怎麽師父啥都知道,顯得自己沒用。
“陳先生一人進來即可。”
他不可不想一大群人進來,汙染空氣。
“陳先生,裏麵請。”
後麵的人也想跟著進來,卻被李謹言無情地關在外麵。
外麵的人臉都氣白了,他們走在外麵多少人都喊他們哥、爺。
看他們臉色行事,如今卻被這黃毛小子欺負,心中怎能沒氣。
陳暮靳目光沉了沉,他確信林陽並不會對他動手,隻是這般做法無異於是在打他的臉。
他陳家二公子在禹洲在哪裏不都是對他恭恭敬敬的。
進客廳,一眼就客廳中間的冰棺所吸引。
之前在直播間也瞧見這東西,沒有這麽震撼。
冰棺周圍一米的距離都能感受到它的寒氣逼人。
這些年他也下過不少墓,從未見過如此好東西。
林陽見他眸中的驚豔,甚至有一些癡迷。
咳~
林陽咳嗽一聲,“陳先生,不知你找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