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的反應讓江澤覺得更加不對勁。
一把抓起他的脖領子，逼問道，“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麽，你最好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剛剛拉小廝的少年膽子更小。
立刻道，”公子你莫難為我啊哥了，不是他不願意告訴你，實在是平冊那個老東西不讓俺們說。”
“俺們今日要是說了，回去就得挨板子，俺阿姐都已經被打了個半死了。”
說到這裏少年抹了一把眼淚。
“平冊那個老混蛋，也不給俺阿姐請郎中，阿姐都快死了。”
少年越哭越凶，看起來是個重感情的，為了他阿姐，竟然開始謾罵平冊。
嚇得小廝抽打了少你那好幾下，“叫你亂說話，那老爺也是你隨便議論的？快點給公子賠不是。”
他率先道歉，“公子，我啊弟年齡小，剛從鄉下過來，還不懂事，您千萬別和他一般見識，他他，他也不是有意的。”
少年哭得更凶了，“早知道俺和俺阿姐就不來了，俺們在鄉下雖然過得窮苦一些，但也不用喪命。”
江澤扶起少年，“你叫什麽名字？”
少年吸溜一下流出的鼻涕，“俺，俺，村子裏麵的人都叫俺大傻子，俺看公子也不像他們說的那麽壞，那你也叫俺大傻子吧。”
小廝怒氣衝衝的要打大傻子，嘴裏還叨叨著，“現在不是在村子裏了，我讓你亂說話，讓你亂說話，快點給公子賠不是。”
“公子，我弟弟他叫牛孜，我叫牛大孜。”
牛孜哭哭啼啼。
江澤拉過牛孜，對牛大孜說，“我看你這弟弟比你可愛，你總打他做甚。”
“牛孜，我們做個交易好不好？”
牛孜睜著懵懂的大眼睛。“交易，交易什麽？俺沒有什麽能和你交易的。”
“我懂交易是什麽意思，俺們村子裏也常有交易。”
“俺們村子的村長就是把他的十二個老婆交易出去了，才當上了村長，俺，俺沒有妻子，沒辦法跟你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