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令沒有直接回答林臨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在你得到的情報裏，要是什麽東西，或者說，在你的腦子裏，它會是什麽東西。”
“我從狐狼嘴裏得到的情報很少，現在我隻知道，藥，或者說狐狼拿到的藥，在賦予當事人特殊能力，也就是異能的時候，也會給身體帶來某種變化，但具體我並不知道，狐狼嘴巴也很嚴，我這一路上也有側敲旁擊，但隻要說道和藥相關的話題，她就閉口不談了。”林臨聳聳肩，自己對於拷問這種事情，還是沒什麽經驗。
“那就差不多了，賦予異能是真的，帶來變化也是沒錯的。”
點燃一根煙，張令看著窗外慢慢升起的太陽，譏笑道：“兩種都是好的，賦予異能就不說了，沒有人會不想要，帶來變化，通常來說也是給當事人帶來好的變化，譬如狐狼的外表，就是藥能帶來的變化之一。”
“那如果停止服藥會怎樣？”林臨問道。
張令猛吸一口煙，說道：“身體各項機能會迅速衰弱，不可逆的那種，同時藥帶來的變化也會加倍的反噬，你原來多醜，它就會讓你變得更醜，你原來隻斷了一段的手腳，那他就會讓你變成人彘。”
林臨吸了一口涼氣：“既然這麽危險，那狐狼為什麽還要……”
“把她換成是你，你因為自己的外表，經受了世間諸多不公之後，一個能讓你改變外表的機會出現在麵前，你會不會想抓住？”張令問道。
“會。”林臨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不就得了，狐狼當時應該也是你這樣想的，隻是她沒有想到，這種藥要不停的服用，如果到期了，但凡延遲一秒鍾服用，身體就會受到損傷，所以，她才會走上這條路。”
“說來，她也是可憐人啊。”張令歎了一口氣，罪魁禍首終究是藥的生產者，至於狐狼以及被狐狼欺騙的人，不過都是受害者，雖然如此，狐狼也是有犯罪事實，既然犯罪，那就該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