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你囂張些日子,反正也沒幾天活頭了。”沈才合丟下這麽一句話之後,氣衝衝地轉身而去。
這聚福藥庒,暫時就讓他玩玩吧。
索性這沈江的性命,也沒有幾天了。
至於這穀禮,沈才合上次便查驗過,他體內的黑靈絕脈之毒,已經到了晚期。
到頭來,這聚福藥庒,還不是要被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乳臭未幹之輩,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論深謀遠慮,怎麽能極得上自己的一個零頭?
想到這,沈才合的心情,總算是舒緩了幾分。
見他漸漸走遠,沈永長也是焦慮了起來。
沈才合說的沒錯,沈江已經是和他賭命了,到了靈塔圍獵之時,便是沈江性命終結之日。
憑沈江這點實力,又有什麽可能進得了前十?
“聽說你殺死了烏安?”沈永長神情嚴肅,向著沈江問道。
“那烏安著實可惡,沈少爺擊殺了他,實在是大快人心。”穀禮見狀,連忙接話說道。
不過沈永長並未理會他,反而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如何恢複到了鍛體境,不過眼下看你的情況,最多也就鍛體一重而已,能擊殺二重的烏安,怕是出其不意,僥幸勝之,可若是和有資格參加靈塔圍獵的人一比,你這點實力,依舊是不夠看的。”
沈江眼下的境界,倒是被沈永長一眼看出來了。
不過他卻不是太過於驚訝,畢竟這鍛體一重,乃是基礎之境,經過了如此長時間的恢複,能夠重回鍛體境,固然是一件可喜的事情,可沈江若是以為憑借著這丁點實力,便能縱橫靈塔圍獵,那他便想錯了。
在他看來,若不是那烏安基礎太差,加上沈江或許是突然出手,即便是此人,沈江依舊不可能是其對手的。
“罷了,把穀掌櫃送出去,便到我房間來一趟,我有事情告知於你。”滿頭思緒的沈永長,根本沒有聽沈江說話的意思,在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離開議事大廳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