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是個小城來的人,眾執事的臉上,便充滿了不屑之情。
而當看到沈江的境界之時,他們對沈江,也是更加漠視了起來。
他們並未中毒,故而不同於易濟,並不需要沈江出手,也是能夠對他的境界,有個準確的判斷。
畢竟,沈江與他們的境界差距,猶如雲泥。
“區區鍛體一重之人,能夠治療木墨毒,少堂主莫不是說笑吧。”哼了一聲,左丘出聲說道。
化解掉這木墨毒,即便是他們,也要頗費一番功夫。
而眼下,他們與易濟分別不過一天而已,這鍛體一重的廢材,就能治療好少堂主身上的木墨毒了?
開什麽玩笑!
說什麽,左丘也是不可能相信易濟的這個說法。
而其餘兩個執事,也是滿臉猶疑之色,分明也是絲毫不信的樣子。
“並非是說笑,此人於藥理的造詣,遠超常人想象,若非是我親眼所見,怕也和你們一樣,根本不敢相信的。”接著,易濟出聲又道:“為了感謝他的醫治,我已經把貼身玉佩交給他了。”
“這玉佩可是象征著少堂主身份之物,怎可隨便交與他人!”一旁的顏德均,此時也發話了。
“少堂主切莫太過於衝動才是,怕是你感知錯了,那並非是木墨毒,否則的話,也不是一個區區小城來的人能夠治愈的。”蔑視地盯了沈江一眼,左丘又是說道。
“好了,如今我有事在身,便不在此處多做耽擱了,那木墨之毒,便當我未解吧。”沈江緩緩出聲說道。
是否會解木墨毒,他又何須證明給這幾人看?這般沒有意義的事情,在沈江心中,也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這左丘區區弘農堂執事,哪知天下藥理的精深,即便是沈江,也不敢說盡知所有醫術。
而他不過隻知其冰山一角,又有何資格對此置喙?
解毒,可不僅僅是看境界高低的,一味依賴靈氣,隻會走向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