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去投靠實力高強的宗族子弟,與他們交好,得到他們的賞識,這樣才能在高手如雲的宗族站穩腳跟。”
“不說混得多好,至少也不會落得個被打回支族的下場!”
秦柳妍以一個過來人的語氣苦口婆心地勸慰道。
秦楠一字不漏地聽完,本來還抱有幾分希冀的他,心漸漸地寒了,直至徹底死心。
他越發覺得眼前這個人,這個曾與他看過黃昏與日落,鮮花與瀑布的女子,是如此的陌生。
他有種揪心的痛。
“這就是你對別人投懷送抱的理由?”
秦楠嘴角露出一抹自嘲,也不知是笑他自己沒本事,還是笑這世態炎涼。
“你...”
秦柳妍麵色一變。
“不好意思,我做不來,也不想做,我想你我最好還是再也不要見麵了。”
秦楠打斷了她的話冷冷道,頭也不回地掉頭離去。
這些宗族子弟在他麵前都有著無與倫比的優越感,在他麵前時走路都恨不得鼻孔朝天,對秦楠這等平庸的支族子弟向來是極嘲諷之能事。
要他去向這種人投誠示好,卑躬屈膝,還不如殺了他。
秦柳妍一愣,氣得直哆嗦:
“真是不識好歹!”
“怎麽了?”
秦劍上前皺眉問道。
氣得直跺腳的秦柳妍恨恨地在他耳邊說了幾句,秦劍麵色驟冷,轉頭盯著秦楠背影寒聲喝道:
“給我站住!”
正欲離去的秦楠停下了腳步,轉頭眯著眼看著他們嗤笑了聲:
“怎麽,你又要來為人師表來告訴我怎麽做人?”
秦劍怒極反笑,指著秦楠的鼻子罵道: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像你這種垃圾,我一隻手可以打幾十個,蹬鼻子上臉的家夥,這宗族哪有你說話的份?”
“妍妍跟你說兩句話是你天大的榮幸,居然還反唇相譏,不識好歹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