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陽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跟在宗主葉玄峰的身後,葉玄峰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地隻是向著他的修煉之地走去,好幾次塵陽都想開口說完,但硬是讓自己給憋了回去,實在是不敢出聲啊。
這宗主,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丫的,你裝什麽深沉裝什麽神秘啊,論神秘,丫的我比誰都要神秘,簡直是神秘中的神秘,哼哼。
他卻不知,葉玄峰之所發如此,是因為他還還沉浸在六十年前的陰影之中,雖然平時看一到如此表情,但一旦碰觸到了,心緒難免有所低落,所以才有塵陽認為的他是在故作深沉與神秘。
葉玄峰繼續向前走著,塵陽也繼續跟在他身後,他好必次都想開溜了,丫的,這人有三急啊,我想去小小的方便一下啊,這點時間都不給。
但看到宗主到現在對他都沒有任何表示,也沒任何指示,所以也就不敢說是也不敢走啊,我,我,我,我真是無話可說了,隻能一直憋著,漲得臉頰通紅也不敢有半點小動作,這特麽的真叫一個難受啊。
終於,葉玄峰的腳步在一間看上去很樸素的房間前停了下來,推開門走了進去,塵陽也跟著走了進去,隻見房間內正對門口的主牆上白底黑字地寫著一個充滿玄妙的“道”字。
“道”字的一筆一畫都顯得古樸而有力,道字下麵一個比地麵稍微高出三尺的長方形台子,台子上有一個圓形的蒲團,一看就是葉玄峰打坐修煉用的。
而台子的前麵是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和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凳子,桌子上放著一個杯子有一隻茶壺,從而也可以看出,這裏平時除了宗主一個人外是不會有其他人來的,塵陽是第一個,除此之外,再無一物。
塵陽看著這一切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是吧,作為一宗之主,竟然這般的窮,連點像樣的家具都沒有,這也太那啥的寒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