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更深處,萬裏無人跡,古木參雲天,一道道微弱的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縫隙,照射在地麵上。地麵上,腐朽的落葉殘枝枯草,一層層,不知已有多少年光景。
“哇……哇……”一聲粗劣的嘶啞聲突然響徹在大山更深處的一處山穀內,不知是何種動物所發,驚起一些低級的野獸四處亂串,之後又歸於平靜。
嘎吱。
嘎吱。
這時,不知道已有多少年未有人踏足過的大山更深處的山穀內,響起了人踩在那些斷枝枯葉上破裂的聲音,使寂靜的山穀,顯得更加幽靜,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大體的意思也就是如此吧。
尋著嘎吱嘎吱的聲音望去,隻見有一男一女兩人,由遠及近走來,男的走在前麵,愁著眉撇著嘴,一臉的不情願,手中拿著一根一米左右的小指頭粗的樹枝,邊走邊拍打著兩旁的樹葉雜草,嘴裏不停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總之,看上去,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女的走在後麵,臉上帶著像是陰謀得成的笑容,嘴裏也是在不停地說著什麽,看那嘴型,似乎是在命令前麵的男子幹什麽,怎麽幹似的,同時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使的前麵的男子更加的一臉的鬱悶和不情願,奈何形勢比人強,隻能無奈向前走。
慢慢的,隨著他們的越走越近,終於看清了來者二人是誰,這二人,赫然就是塵陽與那穿紫色衣服的女子。
原來,那天塵陽被這女子截住後,經過一番交涉後,就此失去了人身自由權,被逼著成了她的小跟班,又或者說是仆從,聽她使喚。
塵陽氣急,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過,講道理?女人是講道理的麽,特別是這種刁蠻任性的大小姐,你跟她講道理,她跟你講拳頭,於是塵陽在挨了幾次揍之後,就相當地心不甘情不願地乖乖地成了一個仆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