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我從首長那裏得知我是被我原來的首長舉薦第四軍的,雖然我不知道僅憑我過去的作為,我有何值得作為兩個首長信任的能力呢?
但無疑我的能力受到三個人的信任,那麽我又怎麽做出同時辜負三個人的行為呢?”徐銘說道。
“三個人?”蔣麗媛疑惑的說道。
“戴淩南,夏侯達,徐銘,三個人。”徐銘說道。
“這就有趣了,你自己信任自己,也就是說你也認為你能辦成這件事吧。”蔣麗媛說道。
“對。”徐銘鄭重的說道。
“既然他們肯信任我,而且給了我這麽好的機會,我又怎麽能不把握住呢?”徐銘反問道。
“這話說說可以,但是你是否具備這個能力不是信任,而是行為,通過你的行為來證實你是否兼具這份能力。”蔣麗媛問道。
“所以我要通過行為來證明我的能力是值得三個人對其的期待。”徐銘說道。
“有趣,有趣。早上讓我驚愕的夏侯達的一反常態,倒是讓我對你有了點好奇,不過戰爭並不是兒戲,尤其是前麵布局的一個重要步驟鎖喉行動的執行人選這麽輕易的就被決定了,折讓我對夏侯達的作法產生懷疑,不過現在我更期待你能做出什麽成績來。畢竟是老戴和夏侯達同時關注的人嘛。”蔣麗媛笑道。
“老戴。”徐銘想了想現在仍舊年輕出頭的戴淩南,疑惑道,畢竟這怎麽也跟老扯不上關係吧。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蔣麗媛說道:“總之你叫徐銘對吧,我希望你今天的豪言壯語,說的不是空話。”
“這個你放心。”徐銘說道。
“那就好。”蔣麗媛把手搭在徐銘的肩膀上,拍了兩下,便離開了。
徐銘停頓了一會兒便往自己的宿舍裏走去,另一個徐銘則浮現在徐銘的身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