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拍賣場裏鬥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城主府卻是冷清的很。
夜已深了,家丁或是侍女們也基本上都在休息了。
吳憎辦了把椅子放在明鏡堂的門前,身邊一壺上好的女兒紅。今晚無月,因為是月末。
斜眼看了一眼拍賣場的方向,卻什麽都看不到。拍賣場離這裏至少也有幾裏地,自然是看不到的。吳憎總是不放心拍賣場的事,因此讓吳憫過去看看,讓閑院長過去看看,甚至還把在躍虎澗練兵的護城軍統帥雷鳴叫去看看。但他依舊不放心。
吳憫老是笑話他,總是不放心別的事,卻總對自己的事漠不關心。但這就是吳憎。
吳憎倒滿一杯酒,仰首飲盡。這個時間,吳凝露肯定已經睡了。自己的妻子,華珊珊,晚飯的時候跟她說過不用等自己,應該也睡下了吧。
“不知道拍賣場那邊,怎麽樣了?”吳憎喃喃道。
“那麽擔心,自己過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一陣窸窣的腳步聲響起。
“華簫嗎?我還以為來的會是你父親的,怎麽,他老人家不來坐坐嗎?”吳憎懶懶的問道。
來人果然是華簫,不過今晚的華簫和平時不太一樣。怎麽說呢,就是身上找不到以往的那股紈絝氣,倒是有點翩翩公子的味道。
“父親去了拍賣場,那裏還是他主持比較靠譜,玩弄人心的事,我不怎麽學得來啊!”華簫微笑道,這一笑,竟和華嶽有七分神似。
“果然是父子啊,連笑起來都一模一樣,還真是謙遜啊!然後,你的目的是我身後的明鏡堂吧!”吳憎眼中透著精光道。
“啊哈,不錯不錯。就是明鏡堂,或者說,是裏麵的那麵鏡子!”華簫道。
“看來,你的誌向不小啊。你父親難道放心讓你接手城主之位?”吳憎不解。
“有什麽放心不放心的,隻要是華家做了城主,那就都一樣的。所以,姐夫,能不能把你麵前的位子挪一挪,我想進去。”華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