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心雖然走了,但端木飛霜卻留了下來。
作為主人的吳憫並沒有逐客的意思,因為他知道端木飛霜既然沒有走,便一定是有什麽話要說。而且,畢竟端木飛霜是臨安城的城主,身份比較尊貴。雖是在流雲城中,吳憫對他也不可能太過無禮。不然兩城若是因此關係惡化,吳憫的罪孽就深重的。
“坐!”吳憫微微一笑,還有一個原因,吳憫其實看端木飛霜還是挺順眼的。因為在那晚的拍賣會上,他是對抗華嶽一方的幾人之一。
端木飛霜麵無表情地坐了下來。
“白雲,看茶!”
“好。”
“小奏,過來一起坐會吧。”
“是。”
“子劍,你可以洗洗睡了。”
“知道了!”
“白墨,愛幹嘛幹嘛!”吳憫笑嘻嘻地說道。
“什麽叫愛幹嘛幹嘛?”白墨怒道。
吳憫習慣性地無視了白墨的吐槽,看了看月華奏和端木飛霜,道:“那個,是不是應該解釋下什麽啊?“
“並沒有什麽好解釋的。”端木飛霜冷冷地說道。
“我來說吧,一切都是我的錯。”月華奏咬了咬唇角,似是下定了什麽決心。
“不用太過緊張,而且,別把什麽錯都攬到自己身上。”吳憫安慰道。
“是,我如果把我的事說出來,你願不願意繼續收留我?”
“你說呢,我請來的賬房哪有解雇的道理。”吳憫道。
“那就好。”月華奏頓了一下道,“我的家鄉,在西邊。不是大唐的西邊,要更遠一些,是個小國。”
“月之國?”白墨問道。
“你知道?”
“我去過!”白墨還是夜芒的時候,去過不少國家,除了牧雲草原南邊的沙特國。
“你既然去過月之國,就應該知道那是個十分繁榮富裕的國家。但正因為如此,更容易遭受其他國家的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