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太師椅上冷著臉的老者,正是楚太傅。
秦凡看見楚太傅老臉耷拉著,不禁有些心虛。
“楚老……太傅,弟子秦凡前來叩拜。”
“二殿下還知道回來?”
楚太傅眼瞼低垂著,頭都不抬的說道。
秦凡撓了撓頭,正是因為不想麵對那張臭臉,他才曠課半個多月,不想來應天書院的。
“弟子......弟子前些天參加春獵偶感風寒,今天才剛痊愈。
太傅您是知道的,弟子一向求知若渴,又怎麽會荒廢學業呢。”
秦凡硬著頭皮說道。
說出來的話,自己都不相信。
楚太傅冷哼了一聲,語氣不善:
“哼,偶感風寒?
老夫為何聽說這幾日二殿下出入於風花雪月之地,不亦樂乎呢?”
秦凡頓時一呲牙,沒想到這老頭不僅嚴厲,消息還如此靈通。
知道自己瞞不住,秦凡也懶得再裝了,臉上一副能奈我何表情。
反正都是要被懲罰的,那還怕他個鳥?
楚太傅瞧了眼秦凡無賴的模樣,頓時氣極而笑。
這二殿下雖然是庶出,但從小聰明伶俐,飽讀四書五經,也算是略有才華。
楚太傅也很是欣賞,隻是秦凡生性跳脫,不服管教,讓他很是頭疼。
“哼,既然陛下將爾等皇子托付給老夫,那老夫就得對你們負責。”
楚太傅冷哼道。
“那就按照規矩,罰抄《大秦律法》一百遍!”
“一百遍?!”
秦凡差點吐血,抗議道:
“老頭,你也太過分了吧,平日裏不都是隻抄十遍嗎?”
楚太傅瞥了他一眼。
“我說一百遍就是一百遍,若是不服氣,那再加一百遍!”
“你……”秦凡氣頓。
“有意見?”楚太傅看著秦凡說道。
“沒意見!”秦凡頓時啞火,沒了脾氣。
朝著楚太傅齜牙咧嘴的瞪了幾眼,秦凡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