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黃鈴瀟依舊在持槍練功,雖是涼秋,但額頭上依舊掛著一層細汗,可見尉遲玖俊在屋內抄錄的一小段功夫都未曾停下,如此勤勞,奈何在槍術天賦委實太差。
在確定了花靈之體後,尉遲玖俊已經排除了“修煉天賦”不行這種可能。
“小玲兒,給。”走上前將手中的草稿遞給過去。
“尉遲哥哥你沒拿錯吧,這真的是心法?”黃鈴瀟接過這本爛草稿滿是懷疑。
“這個,也是哥哥在亂葬崗找到的,所以破爛一點也正常。”尉遲玖俊找著理由試圖搪塞過去。
看著簡陋破舊卻幹淨無比的秘籍,作為下人經常整理房間的黃鈴瀟怎麽會看不出這幾張紙的來曆,鼓起腮幫子懷疑的定著自家少爺發出“嗯?”的疑問,長長的尾音頗為可愛。
“怎麽?不相信哥哥?”尉遲玖俊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回答道。
“信,尉遲哥哥說是什麽就是什麽。”黃鈴瀟答,笑容甜美。
她本就聰慧,又自幼流離奔波更是早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秘密。就像今天早上出去買東西時,鄰裏街坊那怪異的眼神以及其談論的內容。
“聽說了嗎,尉遲家的少爺得了奇遇。”“知道啊,那可是八品心法。”“這下發達嘍。”“會不會是假的”“怎麽可能,報紙和音圭裏都說了。”“別說了他家丫鬟來了。”
諸如此類的討論一大堆,弄得黃鈴瀟如芒刺在背,不知情的她在某家店裏順手看了會報紙,知道了昨晚發生的情況,也明白了為什麽會有這些碎嘴的討論。
隻是從眼下這本兩本怎麽都不像亂葬崗撿來的秘籍看來,似乎另有隱情。
“那尉遲哥哥,這兩本秘籍有什麽區別嗎?”黃鈴瀟轉移話題的技術不像尉遲玖俊那麽生硬。
當下尉遲玖俊就把兩本心法的優劣、不同點轉述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