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才發現,這個殺手笑起來也很迷人,還有兩個討厭的酒窩,白白淨淨的麵龐,皮膚細膩得向女人。隻是上嘴唇留著一小撮胡須,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他長得不高也不矮,如果不偏激的話,他的全身都充滿著魅力,算得上英俊的男人。
隻是可惜,我對男人不敢興趣,他剛才竟然親我的嘴,想著都很惡心。隻是這個家夥身手不凡,自忖不是他的對手,於是氣哼哼地跨上單車,順著北邊的小巷,準備順著北邊的主道回去。
騎了大概五十米,我回頭瞧了瞧,那個殺手沒有跟過來,這個家夥在幹嘛?我不由得來了興趣,於是悄悄地下了車,推著單車又走了回來。我一路非常的小心,不敢弄出半點聲響,隻是老舊的單車不爭氣,常常莫名其妙地弄出雜音。
當我來到警車停留的地方時,抬頭向樓上一看,發現劉警官還站在樓上,神情嚴肅地看向東邊。東邊是一排低矮的房子,也就是常說的城中村,住的都是外來人員。我順著劉警官的目光,推著單車慢慢跟過去。轉了幾間房子後,發現那個殺手手上捧著花,時不時放到鼻子底下嗅嗅,在悠閑地在前麵走。
我越來越討厭這個家夥,生成男人相,走路卻有點扭捏。不過他有著特殊的功夫,大白天竟然能使空氣凝固,又能使氣溫下降,就憑這一樣,我就非常的忌憚,所有隻好遠遠的跟著,看他到哪裏去。
殺手七拐八拐,沒多久就來到菜市場,菜市場內熱鬧非凡,各種嘈雜聲混成一片。他並沒有停留,而且來到菜市場地東邊的一條街,那是花店一條街。這條街的兩邊,開著幾十家花店,擺放各種鮮豔的時花,散發著種種幽香。那個殺手非常有雅興,從一家花店逛到另一家花店,這束花摸摸、那束花聞聞。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剛才在小巷中,他遇施展出絕殺技,真的想象不到一個愛花的男人,竟然是個殺手,而且是個冷血殺手。隻是他昨晚有點倒黴,被我用被子捂死,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