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我接過楊兵的話,繼續編著故事:“那是一個殺人組織,幹著殺人越貨的勾當。凡是參加這個組織的人,都發過毒誓,永遠不背叛組織,也不能違背組織的紀律。一旦違反的話,後果很嚴重,輕則斷手斷腳,重則失掉性命。楊兵,是不是這樣?”
楊兵向我泛了一下白眼,輕蔑的說道:“是又怎麽樣?”
這是個套,引誘楊兵上鉤的套,實際上有沒有菱花組織,我根本就不清楚,更不用說菱花組織的紀律。楊兵沒有識破,於是我哈哈大笑:“楊兵,你遇到麻煩了。你清不清楚吳仁是怎麽死的?他是被組織處死的,當時你明明看到,卻一直保持沉默。”
“你胡說。”楊兵開始警覺:“那天早上我來到早,聽到了吳仁房內的爭吵聲,當時出於好奇,我才走過去。但是,當我過去的時候,發現吳仁已經死了。這件事跟我有什麽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是嗎?”我開始冷笑,那天楊兵並沒有將銀行卡處理掉,而是埋到原處,又被我利用上。我將他埋在葡萄架下的銀行卡,立即挖了出來,丟到大家的麵前道:“大家看清楚了,這是楊兵從吳仁房裏偷出來的銀行卡,我們不管吳仁是怎麽搞到的,有一點可以肯定,楊兵一直在監視吳仁。可以確定的是、楊兵進了吳仁的房內,偷了吳仁藏著的銀行卡。”
楊兵著了我的道,現在有點緊張,開始矢口否認:“大家不要聽他胡說,我在吳仁的房內什麽都沒拿,都是他在胡編,想將髒水潑到我身上。”
“你確定沒從吳仁的房內拿過東西?”我盯著楊兵,直到他發怵。楊兵非常不自在,渾身的不自在,他大聲地說道:“沒錯,我從吳仁的房內拿過鼠標,就一隻鼠標,你就想上綱上線,大不了我拿回來。”
我的眼睛一亮,楊兵終天說了實話。前晚我到吳仁房內的時候,不見了吳仁的鼠標,當時就覺得奇怪,沒想到給楊兵拿走了,那可是一件秘密武器,穿越網絡的武器,可惜的是楊兵不知道用途,而且一直藏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