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妹妹,你在麽?”
廣寒宮門前,天蓬輕聲喊著。
吳剛已經不知道去哪兒偷懶去了,砍到一半的桂樹不再往下掉花朵。
桂樹堅硬,天蓬一直納悶這個家夥怎麽這麽想不開,天天對著一棵樹砍啊砍的。
你要是能砍斷了也行,關鍵這麽多年,連半點兒痕跡都沒有。
有一次豬八戒實在忍不住問他:“吳剛,你砍樹是為了什麽?打造兵器還是回去栽一顆啊?”
吳剛每次都不回答,一見到他,立馬轉身就走。
天蓬倒也落的清閑,畢竟他也隻是敢偷偷摸摸來看嫦娥。
“這個傻瓜,天天守著嫦娥妹妹這麽美的人,竟然都沒見過嫦娥妹妹的樣子!”
吳剛是沒見過。
這是天蓬從他嘴裏聽到的唯一一句話。
對此,天蓬曾經深深懷疑過吳剛的,咳咳,取向。
天蓬不知道從哪兒摘了幾朵不之名的花朵,獻寶似的拿在手中,準備給嫦娥欣賞。
廣寒宮鮮少有人來,滿目都是看得見孤苦和淒涼。
天蓬心疼嫦娥,每次來總是帶一些外界不常見的新鮮玩意兒。
“嫦娥妹妹,你在麽?在了說一聲,不然我可進去了哈!”
天蓬舔著臉笑道,因為嫦娥不高興不願意見她的時候,她都不說話。
天蓬摸清楚她的脾氣之後,叫兩聲就直接進去。
這次,他依舊沒有經過嫦娥允許,徑直走了進去。
廣寒宮的景色他都熟悉的差不多了。
從剛來時候的陌生,到現在的輕車熟路,天蓬用了萬年的光陰。
嫦娥的人,他是能見到了,但是到現在,她連嫦娥的手都沒有拉過。
她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般都是天蓬在那兒逗她開心,嫦娥抱著玉兔輕輕撫摸。
很多時候,笑話講的那個剛剛開啟靈智的兔子都忍不住翻著肚皮大叫,嫦娥也隻是輕輕舒展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