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利馬沒有死。”白塔對明歌說。
明歌看著桌前敞開的報告書,一手伏在上麵,輕巧地用食指點了點,說:“繼續。”
白塔:“他操縱了李哲成。這點在李哲成的靈體分析報告中已有證明,他的靈體有典型的人為操縱痕跡,最早是在12年前,既是2000年的泄漏事件。”
白塔:“我的假設是,在葛利馬被抓住的時候,葛利馬的主人格奪回了身體的控製權,他調換了李哲成軍人的服從意識和杜水門對因靈欲望,並與在場的士兵調換了身體,最後偷走靈戒。我們以為的葛利馬當晚自殺了不是麽,這應該是真正的葛利馬把‘自殺’的心理留給了他。”
“原因有三,一是李哲成對因靈的記憶與他身份不符。二是李哲成對於因靈有著無法解釋的狂熱。三是杜水門在泄漏事件前後性格的變化。”
“杜水門對因靈的狂熱是極為罕見的,比起您可能有過之而無不及,同時,他也是個極有才能,善權術,手段豐富的天才,所以他才能勝任主任的位置。但在泄漏事件後,他一蹶不振,人也變了,變得極為老實,說一不二,簡直和一個軍人一樣。最終,死於大清洗事件,極為愚蠢地。”
明歌點點頭,說:“那現在有他的線索嗎?”
白塔不可察覺的愣了愣神,說:“我還沒有說完,葛利馬的事情還沒有這麽簡單……”
明歌擺擺手:“說重點,其他的你寫在報告就行。我要知道怎麽樣才能除掉他。”
“我明白了。”白塔發現明歌桌前還擺著一個聯絡器,而且明歌一直很在意它。
(這個聯絡器是杜途那邊的。)
白塔稍稍思考一下,直入主題道:“葛利馬在旭東監獄, 我需要宋迪的能力來抓他。”
“宋迪?”明歌眼神一暗,“她現在還在改造中,孤墳不知道給她做了什麽,原來植入的信念失效了。新的植入手術需要兩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