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幹什麽!”鄧天看到結果,大聲向盛傑吼道。
盛傑冷冷地瞪著他。
鄧天再次指著我,或者說鏡子說:“你還沒明白嗎?這是賭博啊!我們是被玩弄的啊!”
鄧天像是抽他不得意的兒子一樣抽打著麵前的錢袋:“我們兩個要是死了,這東西都拿不出去啊!你為什麽要出劍!”
盛傑則說:“你呢!你不也一樣的嗎!”
鄧天立馬道:“我是看你容易被蠱惑啊!你沒發現嗎,剛才給你發的那個信息隻給你了,沒有給我。他們蠱惑你敵對我,就是想著我們兩個有人死啊!你不是看見了嗎?他們的賭局。而且你兒子的病情不是藥的問題啊,是真的病情很重。你不知道我們為了一場手術,要研究多少東西嗎?我也想讓你兒子活下來啊!”
我將頭轉向天威,發現他一直沉穩地看著兩人鬥嘴。他似乎用餘光看見了我,對我說:“看,人多渺小。永遠追求可以絕對信任的東西,卻不相信它。”
我搖搖頭,細想接下來的話。
鄧天似乎拿盛傑沒有辦法,一直在說這個遊戲如何如何才能活下去。
看來他不理解,自願參加這場遊戲的盛傑考慮最重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切切實實地,安安穩穩地治好他兒子的病。鄧天口中那種以自己為中心考慮下去的邏輯,對盛傑來說,反倒是一種刺激。
因為盛傑這種孤注一擲的人,才是真正以自己為中心。
我在電腦上打到:“不要被第一局的劍對劍而迷惑。剛開始,大家有所警惕是正常的。不要怪罪。但不管是一個人活下去還是兩個人活下去,都要放下劍才行。再者,以前的事情有什麽?活下去有了這錢不就可以重新開始了嗎?”
我把這段話發給了兩個人。
天威問:“你怎麽不慫恿了?”
我說:“誰說這不是?這場遊戲,越想活下去,死的越慘。欲望是這場遊戲的終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