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有才能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在冒汗,他不想答應言天,因為他舍不得自己的權勢,但是他更舍不得自己的命。
言天背著手,曹喻和曹森雙目冰冷的看著薛有才,而薛有才能感覺到,自己的靈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無論自己怎麽聚集,靈都好像是一團煙氣,飄散在周圍,就是無法凝聚。
很顯然,言天的鎖靈術再次發揮了作用。
“言先生,我怎麽說都是三晉總督,您要是真的搞出那麽多事,我坐視不理的話,這上麵追查下來我也不好解釋啊。”薛有才還在和言天繞圈子。
“哼!”言天冷笑了一聲,“追查?上麵現在要是有心情追查,全國的反抗組織會有這麽多?有的地方連稱王稱帝的都有。”
薛有才腦袋左右晃了晃,看了看地麵,心裏把言天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這個言天,哪裏像一個二十幾歲的孩子。
識時務者為俊傑,薛有才咬了咬牙:“好,就依言先生所言!”
言天微微一笑,轉過身來,臉上的神色全然不似剛才的咄咄逼人。
“薛總督果然痛快。”言天說罷,打了個響指。
響指聲落,曹喻眼疾手快,手中一個棕色的藥丸直接打進了薛有才的嘴裏。
薛有才來不及反應,一口咽了下去。
“言先生,你......你這是什麽意思?”薛有才對言天怒目而視,這種時候,言天肯定不會給他喂什麽好藥。
“薛總督,我言天從小就是個生意人,你我靈人殊途,我怕萬一我走了之後你就會反悔,才出此下策。別擔心,這藥除非是我動手,否則它不會要了薛總督的命。”言天笑的很自然,但是這笑容落到薛有才的眼裏,卻那麽的陰險。
薛有才一下子就癱在了座椅上,他沒想到,這個言天就是個笑麵虎,做起事來完全不知道“情麵”二字,更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