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大陸之上,曾經有過幾個朝代是被宦官組織所操控。
眾官員不知曉參謀將軍與宰相談論這個問題是為什麽。他們也不想猜。
參謀將軍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
“眾位猜猜。這個組織是否為當今聖上所掌控?”
參謀將軍似乎意有所指。
這話放在其他地方就是大逆不道。
但現在眾人是鐵了心,要主戰支持李遠宏。
而參謀將軍背後的大元帥,從一開始就看好李遠宏,斷然不會有大逆不道的意思。
所以此句話隻能引申為,參謀將軍擔心宮中安全,擔心被宦官組織把持朝政。
眾人沉默。
宰相張山為眾人解了圍。
張山端起酒杯向著皇城的方向,高高拱手,然後便將酒杯放在桌上,吟誦出了一句詩。
“稱帝非他意,但願妖波平……”
張山可不敢像曹鼎那樣直接。
所以他改了句中的人稱。
參謀將軍眼中的憂慮之色消散大半,但仍舊沒有完全散去。
兵家行事作為,講陰謀,講陽謀,做事總會做出最壞的打算。
隻要對方還有威脅,就一定會被兵家惦記上。
張山也知道這應該也是那位大元帥的憂慮之處。
那位皇城底蘊已經功參造化,但是這些太監組織如何還未可知。
平常的組織大多都會有各種各樣的訴求,然而這個隱秘的太監組織自從誕生以來便沒有表露出任何意向,隻是高調的做事。
這實在太反常了。任何有政治頭腦的人都不可能將這個組織拋開。
張山不太想在這個話題上談太多。
因為張家老祖之前的吩咐,張山現在本能的對和曹鼎有關的事情敬而遠之。
張山率先轉移話題道。
“諸位。當你們踏入府中的那一刻,我們保皇黨就已經徹底占優。”
張山絲毫不提自己之前是如何為難李遠宏的,一口一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