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暢看著馮燦的情況，急忙靈魂之力運轉，朝著馮燦額頭點去。一股強力的靈魂幹擾之力，才將馮燦的意識中的抗爭之力進行了壓製。
馮燦繼續掙紮了一番。他的身體還在不停地抖動。可是，隨著周暢的靈魂力的壓製，馮燦的顫抖越來越小，最後終於平息了下來。
“你從哪裏得來的噬魂散？”周暢再次靈魂發問。
這一次，周暢沒有撤銷自己的靈魂力。他一邊運轉靈魂力，控製馮燦意識海中的反抗，一邊徐徐開口。
“是，是，是一個魔族中人給我的。”周暢急忙追問。
“我不認識。我放他一命，他送我噬魂散。”馮燦既然開了口，回答順溜多了。
“你為什麽要害我？”周暢的聲音一直都是低沉，緩慢，如同地獄出來的鬼魂之聲。
“掌門將避水珠給了你。我需要避水珠。”馮燦這次回答容易多了。
周暢的精神力在他的意識海中流走。他發現，馮燦的意識海似乎有些不同，和別人有些不同。他剛想準備仔細查看。可是，馮燦開始奮力掙紮。
【宿主，迷幻丸和隱跡丸時間快要到了。】突然，係統金屬質地的聲音在周暢的腦海之中響起。
周暢聽了，急忙將自己的靈魂力撤了回來。
“你為何殺害張森然？”周暢急忙抓緊時間，將一些重要的問題問完。
“他擋了我的路。掌門隻有一個。”
“你為何殺死王錦？”
“他的煉丹爐乃是天材地寶。”
“你為何殺死黃玉強？”
“他不給我煉器。他知道了我有金沙。”
馮燦每答一句，青靈宗的眾人都不由地在吸一口涼氣。這是人嗎？就為了這些理由，居然殺害同門。這些同門可都是新一代弟子之中佼佼者啊！
周懷恩簡直渾身都要抽筋了。這是人嗎？這人居然還是自己的大徒弟！怎麽樣，他自己都有過錯啊？怎麽收了這樣一個大徒弟？簡直太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