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貝貝口中所說的被木雕人偶追殺,我倒是沒特別在意,可誰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更何況,隻是知道謝大師是從謝家逃出來的,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十幾年前發生的事,跟現如今發生的事有什麽關聯。
索性,便沒多在意。
謝貝貝擦了把眼淚,對於我們果斷的答應,她似乎沒預料到,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錯愕,便快速地恢複了正常。
不知道為啥,這一刻我竟從她臉上看到了一抹很古怪的神色,但一縱即使,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我心裏當即咯噔了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感充斥整個胸腔。
“那……就多謝二位了,我要準備一下,要是不嫌棄,二位在這休息一下吧。”謝貝貝摸了摸哭紅的雙眼。
陰娘子滿臉心疼,安慰了兩句。
期間,我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暗中觀察謝貝貝,可一直等到陰娘子示意我離開屋子坐到車裏,也沒看出什麽破綻。
難道是我想多了?
還是說這段時間的經曆,讓我開始草木皆兵了?
無奈之下用力的晃了晃腦袋,陰娘子被我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驚的一愣一愣的。
滿腹狐疑的上下打量著我,臉上寫著‘是不是有病’,“百忍,你是哪裏不舒服還是被啥玩意上身了?”
我歎了口氣,嚴肅地問道:“陰姑,你怎麽看謝大師的死?”
陰娘子聽完我的話,臉上神色為我一怔,顯然沒想到我會問這個。
她皺了皺眉,思索片刻道:“你是不是懷疑……”說話間,眼神飄過車窗外,落在謝貝貝房間所在處。
我點頭也沒搖頭,現在還沒有把握,更沒有線索指向謝貝貝,有的隻是我的猜測,不能武斷下結果。
見我不說話,陰娘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輕輕蹙眉,“先回去再說。”
我疑惑地問道:“你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