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會女孩,但坐上了她的車子。
跑車呼嘯掉頭,穿過內廷和高爾夫球場,女孩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嘀嘀咕咕說著什麽。
我依舊不感興趣,閉目養神等著見趙無極。
見到他,雙方在婚約上劃掉名字,婚書才算作廢。
車子在巨大別墅群前停下,象牙白的兩扇厚重木門,被保安費力推開,露出裏頭巴掌厚的天鵝絨華貴地毯。
女孩下車,做了個優雅請的手勢。
“多謝。”
我拱了拱手,跟著她進門。
進門刹那,房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門後,忽然衝出四個五大三粗,筆挺西服的男人,拿著橡膠防爆棍,就往我的身上招呼。
我是道士,不是武師,哪怕靠道元支撐,比普通人強上很多,也招架不住四個打手圍攻。
挨打的刹那,我一個前滾翻抱住最前麵男人的腿,往前用力那麽一推,他就重重摔倒在地。
“哎呦我操,這小子練過,給我下重手招呼!”
沒等我來得及揮拳,剩下的三個人棍子像是雨點一樣落下,他們的毆打非常專業,撿著身上肉厚的結實的地方,比如屁股、大腿、後背、胳膊砸,疼得鑽心但落不下重傷。
怪不得扶桑讓我十八歲才出山,外麵的世界不好混啊,出門就碰上個女神經病。
我蜷縮成一團,等他們打了一分多鍾,才忍著渾身的酸痛,滿腔子怒火瞪著看似人畜無害的女孩。
“你為什麽打我?”
“因為你欠打!”
女孩雙手叉腰,鼻孔朝天,用眼角撇人,就差把囂張跋扈刻在臉上。
“你一個破衣爛衫,腦袋還插著個一次性木筷的臭叫花子,還想覬覦我的美色?我呸!”
“我堂堂楊家小姐趙浮夢,追求我的男人,都是社會上的名流,頂尖中的頂尖,精英中的精英,他們中最差的都比你好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