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卜算其運勢,又得出一結論。
“她未來氣勢虛無縹緲,若有似無,應當是遠離家鄉,另外謀求發展。”
“總的來說,好大於壞,喜大於悲,剩下的就要看她的個人造化了。”
趙黛蕾有些失神的坐在沙發上,不知在想些什麽。
半個小時後,趙黛蕾買來了靈草的原料。
我取出丹爐,催發出七煞骨火緩緩注入爐膛,在火焰的緩慢炙烤之下,藥物緩慢變得幹燥脫水,雜質順著氣孔噴出。
半刻鍾過去,一枚燦金色丹丸出爐,外加上一瓷瓶的灰色藥粉。
“喏,吃了吧。”
我把丹藥遞給孫鳴金,他虛弱得張開嘴,艱難咀嚼著吞下肚。
“大哥你真厲害,還是個煉丹師。”
“少拍馬屁,閉目凝神煉化藥物。”
我扯開孫鳴金胸口染血的紗布,將藥粉一點點順著縫隙塞進去,疼得孫鳴金齜牙咧嘴,躺在沙發上一個勁哼哼。
趙黛蕾拿起嶄新的紗布,“諸葛先生,需不需要我把傷口再包紮上?”
“不用。”
藥粉灌入,外加上丹藥的效果,讓孫鳴金胸口的傷勢一點點恢複。
恢複到最後,深可見骨的猙獰傷疤,就隻剩下一道淡淡的紅痕,預計三天之內就會徹底消失無蹤。
剛才還半死不活的孫鳴金,這會兒竟生龍活虎的從沙發上跳起,“我好像沒事了!”
我沒心情理會驚喜的孫鳴金,一個人捧著裝有扶桑靈魂的盒子,蹲在門口吹著冷風。
扶桑的力量微弱至極,如果依靠自然恢複,至少得三五十年。
三五十年……我可等不了那麽久!
孫鳴金湊上前,“大哥,外頭凍得慌,你上裏頭坐著不。”
“別煩我。”
“我……我也不想煩你。”
孫鳴金撓了撓頭,有些笨拙的說:“我知道一個東西,就埋在午子山區的地下,興許對你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