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昂是昨天好好地關了門,第一次把門鎖上睡覺的弘。
早上一查門上的訪問日誌,發現有兩次訪問記錄,內心戰栗不已。
發生了什麽事。
是誰啊?
楚昂內心顫抖著來到食堂,看到艾爾瑪有點不高興的樣子,而耳米和克裏斯好像是怕被罵,隱瞞做了壞事。
彼此的視線交織在一起,微妙的沉默降臨。
“……冷靜地談一談吧。首先,我不打算對克裏斯出手,或者說拿不出手。對護衛對象出手,作為護衛來說是不可思議的,況且對貴族的女兒出手也太過分了。如果我是克裏斯爺爺的話,不管用什麽手段,都要殺了利用孫子弱點下手的可惡雇傭兵。”
聽了楚昂的話,阿耳和克裏斯移開了視線。
“還有艾爾瑪,我隻是因為有這種預感才昨天把門鎖上的,並不是想把你趕出去。”
“是啊,那就沒辦法了。”
原本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的艾爾瑪突然心情一變,露出了微笑。
“話又說回來,我覺得克裏斯也在,還是少說為好。”
“我覺得你也不用太在意吧?”
“很尷尬吧?”
把視線轉向阿耳,阿耳漲得滿臉通紅,但還是不停地搖著頭。
呃?
那是不介意嗎?
這可不行啊。你們到底是哪裏來的幹勁?
“我覺得隻有我被孤立也不太合適。”
“我不覺得會怎麽樣,因為不可能。理由我都說明了,你應該能理解吧?或者說是昨天和今天太過任性了。雖然也不是不能理解情況會讓人興奮,但是你應該更加冷靜。雖然也有吊橋效應的作用,但不用那麽勉強,我會好好保護克裏斯的,所以他這樣做反而讓我無法輕鬆交往。”
他一本正經地說,克裏斯卻一臉不滿。
是作為貴族教育的一環,學到了這些活生生的東西嗎?
年紀大了,卻毫不猶豫。也有純粹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