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飆這個人，程瑞倒也有些猜測。
陳飆麵對沈大壯和沈大力兩個明顯武力值不弱的人，依然敢戲耍他們。即便沈大壯掏出槍，陳飆依然麵不改色。
而且，陳飆還能看出程瑞這邊的人，都是超能者。
那麽問題來了，陳飆既然不是傻子，麵對超能者還敢如此戲謔，說明什麽？
說明陳飆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也即是說，陳飆肯定也是超能者！
單槍匹馬，身上又沒有什麽武器裝備，卻能從荒野中獵得一隻暴走兔的，如果不是超能者，基本——不太可能。
可是程瑞對陳飆的實力方麵沒有太多好奇心。
因為，程瑞更自信！在她看來，陳飆實力再強，也肯定強不過自己！
或許，陳飆問程瑞的那些問題，確實和搭訕無關，隻是在打聽她身邊這些人的情況。——這也是一個堡壘守備軍必要的素質。
總的來說，陳飆的一係列表現，讓程瑞產生了一種錯覺——就算自己問陳飆什麽問題，陳飆也隻會搪塞過去，根本沒實話說。
可是程瑞算錯了一點。那就是，陳飆不肯說實話的原因，就是因為沈大壯那一句“小鬼”惹惱了陳飆。
至於陳飆麵對程瑞會不會說真話。
那是必須的！
可惜程瑞已經沒興趣問了。
這時候，車已經到了二十三號防禦堡壘的城門口。
陌生人進入堡壘，需要辦理入關手續。後麵的車有人下來，自去和城門守衛開始交接。
“已經到了，你還不下車？”程瑞見陳飆還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副駕駛座上，開口道。
陳飆危襟正坐，說道：“你還沒送我到家門口呢……”
程瑞：“……”
駕駛員忍不住轉頭看著陳飆，眼神中帶著萬分的驚詫：“小子，我王海也算識人無數，但論到厚顏無恥之徒，你排第二，旁人無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