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係統的聲音,林浩便知自己沒有看錯,那張之棟的棺槨果然出了大問題。
出現的黑氣他沒有看走眼,就是那屍身出了問題,釋放出的邪氣。
林浩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眾人的目光和視線都在棺槨後方那些奇裝異服的樂師身上,要麽就在張之棟那些貌美的家眷身上,沒有一個注意到張之棟的棺槨出了問題。
反而是有一些大漢笑話鏢師的漢子都是些名聲響沒本事的家夥,抬個棺都是一副臉紅脖子粗,費死勁的樣子。
沒有任何人懷疑是張之棟的棺槨出了問題。
這些沒有修為的人根本察覺不到這棺槨的異常,林浩也是在那股清涼力量之後,才意識到,張之棟的棺槨出了問題。
他連忙跟住送葬的人群,準備伺機而動,找個合適的機會,將張之棟的棺槨焚燒。
趁張之棟的屍身還沒有發生異狀,得趕快處理才是。一旦屍變之後,就變得難對付多了。
走了近半個時辰,送葬的隊伍已然來到城門。死者家室個個掩麵而泣,在城門口點燃黃紙。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帶起了燃盡的飛灰。林浩也被這風吹的一個哆嗦,抬頭望去,西邊的落日已經成了半圓。
天居然快要黑下來了。
張之棟的親人開始脫去白麻衣,在城門口一起點燃之後,下葬的隊伍浩浩****的出了城門,去往西山的陵墓下葬。
喪葬的隊伍一下隻剩下了埋葬的人,林浩知道自己的機會到了,連忙跟了上去。
夕陽已經沉落下去了大半,橘紅色的如血殘陽照在那些抬棺的鏢師臉上,讓他們的臉色更顯猩紅。
“瑪德,這張員外的棺槨怎麽這麽沉,跟灌了鐵鉛一樣死沉死沉的。肯定放了不少好東西。”現在棺槨已經不用扛在肩上,是一行人用粗大的麻繩係著,用一根粗大的鐵簽穿過,這樣可以省下不少力氣。但即使是這樣,領頭的鏢師還是低聲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