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沈翊書看著這些人全部被投入天神府的牢房,有點好奇的對林白宇道:“難道朝廷的戶部郎中,也可以被這麽不明不白的投入天神府的大牢?”
林白宇笑道:“這有什麽好奇的,天神府什麽人都能抓,他能進這裏,就說明他肯定不是簡單的犯罪,應該是觸怒了大人物,搞不好這家夥還有秘密。”
沈翊書看了看白亦衡道:“你看他,像這種人嗎?”
林白宇道:“是,嚇得抖如篩糠啊,我懷疑咱們這一趟有點不值。”
沈翊書看了看女眷裏麵一個身形瘦小的女孩道:“這麽小的孩子,不會野有錯吧!”
林白宇道:“連坐也是罪呀,通常一人犯罪,這些家眷的結果就是為奴為妓,終身都沒有理會翻身的。當然了,有種的可以逃,那得看命大不大了。”
林白宇說這些話好像很平靜,畢竟從小在天神府學武功,什麽事都已經見識過了。至於是否覺得殘忍,那得看麻木的程度。
劉長卿站在那一個一個的清點了一會,突然道:“淩校尉,少了一人啊!”
淩玉霜道:“不可能,我們都快把整個宅子翻過來了,怎麽還少。”
劉長卿皺了皺眉頭道:“那倒未必是你們疏漏了,很可能他就不在家。”
淩玉霜道:“誰?”
劉長卿道:“白亦衡的女婿,狄榮。”
淩玉霜皺眉道:“今天突然有人在外麵放箭本來就很奇怪了,看起來好像我們天神府的圍牆,不是很擋風啊!”
劉長卿不太敢在淩玉霜麵前趾高氣揚,聽了淩玉霜的話,點了點頭道:“此事茲事體大,明天一早我立刻去稟告。淩校尉,你還是抓進查一查,這個狄榮到底怎麽回事?”
淩玉霜也很給麵子道:“領命。”
沈翊書向林白宇道:“本朝的文官,你都大概見過,也認識吧!”
林白宇道:“你到底是給我臉上貼金還是給我家老爺子丟人,人家好歹是個右相,你以為隨便誰都能登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