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梅語搖頭道:“我雖然是第一次來這裏賭。”
沈翊書點了點頭就不再問了,第一次來這裏賭,未必就是第一次來這裏,這兩者之間有很大的區別。
覃梅語道:“所謂賭劍本身,就是賭那一柄劍更厲害,他們自然有辦法弄到一些利器,甚至小有名氣的名劍。然後,他們會讓內力武功相若的兩個人分別持劍,互相劈砍,然後絕處勝負。而下注的人,就是給自己看中的人下注。相比較之下,賭用劍的人,大家應該更容易理解,也喜聞樂見。”
沈翊書道:“這可真是個奇妙的地方啊,沒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新奇的賭法。我突然覺得,以往我所看到的所有賭博,都有些太沒意思了。”
石東航歎息道:“有賭劍,就會有賭命,賭尊嚴。這樣的賭法,還真是無趣極了。”說完,將兩個籌碼放下道:“我不喜歡玩,多謝好意。”
石東航這種從小跟天暝老人長大的人,能陪他們來就已經不錯了,本來就不能指望他會跟大家一起玩的很開心。
沈翊書把籌碼放在自己旁邊道:“那就由我受累了。”
這時,旁邊有人送來了一個銀壺,還有四個同樣是銀製的酒杯。
送酒的是一個姿容上等的女子,看得出來這裏這樣的女子並不少。
又有人送來了一些果品,洗得幹幹淨淨,看起來誘人的很。
覃梅語把酒從裏麵倒出來,其色如血,氣味的確是沁人心脾。
覃梅語道了聲“請”之後,自己就開始喝酒了,也不管其他人了。
沈翊書看著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這才發現,有人捧著兩把劍,正在那裏任由別人品鑒。
沈翊書倒是見過那麽幾把好劍,對於鑄劍這件事也是頗為了解。因為,天門就有一個鑄劍大師。
這裏的主人大概是很會投其所好,用這種方式進行賭博,自然能夠吸引很多的好劍之人前來投注。而在投注之前,自然少不得有人要進行一番品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