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誌冷冷地看向了這個叫做林濤的紈絝,冷笑一聲道:“哼,你女朋友去哪裏,就該告訴你嗎,就是夫妻之間,大難來臨時還各自飛呢。”
林濤一愣:“警官,我和你說這一點的意思,是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她的電話也打不通。”
李大誌的目光,又看向了其他的紈絝。
“你們現在誰知道韓紫的去向?”
一眾紈絝,此時誰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李大誌沉思了片刻之後,冷哼一聲:“哼,出了事之後,知道跑路了,我看你到底能跑到哪裏去。”
他的目光繼續看向了這些紈絝:“你們現在覺得搞校園欺淩不過癮,最後竟然到了要殺人的地步,你們真是好大的狗膽子!”
聽到殺人嫌疑犯的罪名,被這個警官扣在頭上,這些本來垂頭喪氣、如喪考妣的紈絝們,此時一起震驚地抬起了頭,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李大誌。
“警官,你說我們殺人,這個鍋,我們可不背。”
一個染著黃毛的家夥道。
“就是,你為什麽說我們殺人?證據呢?”
這些紈絝們也不傻,知道真要是被扣上殺人嫌疑犯的帽子,事情就麻煩了,紈絝們不是傻瓜,還都很精明。
剛才他們進了警局之後,由於心中害怕,本來想表現的低調一點兒,所以這才裝作低眉順眼、蔫頭耷腦的樣子。
但此時聽到這個警官將殺人嫌疑犯的帽子扣在他們頭上,他們頓時不幹了,瞬間炸了營。
“啪”地一聲,一旁的白峰使勁一拍桌子。
“你們都給我肅靜點兒。”
白峰臉上的殺氣很重,他這一拍桌子之後,這些紈絝們頓時像是霜打的茄子,徹底蔫了下來,趕緊乖乖的坐下。
不過雖說現在他們坐下了,但是這些紈絝們卻如坐針氈,根本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