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聽到這話,魏發不由心中一窒。他萬萬沒有想到,白洛竟然會如此剛硬,寧死不屈。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強行將自己拉下馬。
而這一切,單純隻是為了爭口氣而已!
此事的魏發多少是有些怕了,正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魏發身為現任的信陵君,有著美好的生活可以享受。在這種情況下,他自然不願意將自己置於險地。
之前之所以選擇親自帶兵攔截白洛,那是因為他吃定了白洛在兵力處於絕對弱勢的情況下會屈服於自己。如今眼見白洛如此剛強,魏發當即轉變了態度,對著白洛笑道:
“貴使何故如此?適才相戲爾!本君早就耳聞武安侯之孫的名聲,心向往之,恨不得即刻結交。之前所謂,不過是心急罷了,郎君何必如此?”
“相戲?率軍攔截一國使團,這也叫相戲?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信陵君眼中的軍國大事,也未免太過兒戲了吧?”
白洛聞言,冷冷笑道。
“郎君說話,何故如此刻薄?”
魏發生來就是人上人,因此自然而然養成了趾高氣揚的性格。之前出於恐懼,他本能地向白洛認了慫,低下了頭。如今眼見白洛盡然如此給臉不要臉,心中的火氣頓時又升了上來,對著白洛說道:
“本君到底是一國封君,放在貴國,至少也是與武安侯平齊的人物。郎君如此與本君說話,是否有些過於失禮了?”
“我秦國乃是大國上邦,你魏國不過是蕞爾小國。大邦之大夫等同於小邦之國君,你一個小國的封君,如何能與我大邦的侯相比?更別說,我大父乃是天下公認的殺神,是天上降下的神祇!你不過一個鼠輩,也敢與我大父向比對!?”
仿佛是被魏發的話激怒了一般,白洛說起話來極其難聽。嚇得一旁的趙高不停地拉扯白洛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如此剛強。萬一真的惹怒了魏發,自己兩個人隻怕就真的要隕落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