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樓,六層。
趙心一被謝靖淵打入禁製之中,頓時就被火光籠罩,趕忙雙手掐訣,第一時間控製自己的三道先天靈火化作三個大鍾將自己一層層護在中心。拚盡全力想要破火而出,逃脫此間,奈何火勢太凶,自己又身受重傷,靈力又所剩無幾,幾番掙紮,卻哪裏能逃脫!不由心下更慌,亡魂大冒,趕忙求助高山寒,後者卻沒一絲反應。
說來也怪,之前他在心湖與高山寒一直都有一絲奇妙的感應,隻要他願意,隨時都能找到高山寒,即便後者在沉睡之中也是如此,但是自從進入藏書樓,他的一切感應都消失了,仿佛被憑空切斷了一般,高山寒似乎徹底陷入了沉睡。
外火洶湧異常,轉息便突破了他的層層防護,直接纏繞其身,他的衣衫和毛發瞬時便化作了焦灰。
“怎麽辦?這火實在是太厲害了,這下徹底完了!”
烈火瞬時將其淹沒,他也隻能閉目等死。
……
另一間房。
張成與兩具僵屍正鬥得難解難分,忽然間,兩具僵屍身體一僵,轟然倒地,再也未能起身。
張成皺緊了眉頭,嘖嘖道:“看來是那小子被幹掉了!可惜了那麽一副好軀體!”再次轉頭望向兩具僵屍,頓時喜上眉梢,搓了搓手,“這兩個也是難得的寶貝,都歸我了,這下賺大發了!”說著,趕忙上前做法收取。
便在此時,房中突然閃出一個人來,正是頭戴山水麵具的謝靖淵,他變換腔調,冷冷道:“這位道友,人是我殺的,寶貝卻被你取走,這說不過去吧?”說話的同時,全身靈威完全釋放,將張成差點壓趴下。
張成暗中掐了個訣,一道血光在身上閃過,抗住了謝靖淵的靈壓,陰笑道:“謝監首,你不必在我麵前裝腔作勢,我們血魔宗早將你查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說,此間之事,倘若不是我重傷那小子在先,牽製他的兩大殺器在後,監首也不會輕易滅殺了他吧?莫非監首想要以勢壓人,顛倒黑白?”頓了一頓,語氣漸冷,“倘若我出去一不小心將此事傳到錢濟來的耳中,隻怕那廝不會善罷幹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