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佑傑雖不常出入沈府,但作為未來的女婿還是來過幾趟的,要是門房一直在這個崗位上,不可能將未來姑爺都認錯。
“哎呀,少爺,您瞧我這有眼不識的,”門房大叔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王順前些日子染了傷寒,告假回家養病去了,我本來是廚房采買菜蔬的,這兩日缺了人,才把我調到門口來。”
他口中那個叫王順的人,才是從前一直在沈家任職的門房。
梁垣雀在一旁聽了這話,默默地將這個名字記住。
“哦。”莊佑傑聽了門房大叔的話點了點頭。
正說著,門房已經把他們引到了堂屋口,坐在正位的中年男人應該就是沈老爺,他見了莊佑傑愣了愣,隨即便抹著淚迎出門來。
“賢侄啊,你蘭妹妹她,她……”話還沒說出來,沈老爺便已泣不成聲。
啊,還確實是悲痛欲絕,梁垣雀瞅著沈老爺的模樣在心裏想。
莊佑傑忙把他攙進堂屋坐下,“沈伯父,我都已經知道了,您節哀,蘭妹妹已經去了,您可不能哭壞了身子,要不然不是讓蘭妹妹泉下不寧麽?”
沈老爺仍然掩麵流淚,在莊佑傑的好一番相勸之下才堪堪收住情緒,而這時他才注意到隨著一同走進堂屋,此時正四處張望的梁垣雀。
沈老爺許是因為剛剛還在流淚而眼前模糊不清,他指著梁垣雀詢問莊佑傑,“賢侄,這個丫頭是何人啊?”
還沒等被問的莊佑傑開口回答,梁垣雀就先說話了,他講話非常的簡單直白,“沈老爺,我是個男的。”
沈老爺一時愣住,莊佑傑尷尬的解釋,“伯父,這是我請來的高人,他是來抓捕凶手,為蘭妹妹沉冤的。”
沈老爺眯起眼睛盯著眼前人看了一下,見這人一副江湖人的打扮,又非常年輕,不免心生懷疑,“這位小弟兄,你來抓人?你有多少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