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垣雀心中一沉,這是一個他很不想麵對的問題。
不過他表麵上沒有表現出來,隻是對付探長說,“在發現屍體之前,我們都要往好處想。”
付探長顯然不滿意他這個模糊的回答,忍不住嘖了一聲,“咱們都是辦案的人,互相之間就不要講這麽沒用的安慰話了,說點實在的。”
梁垣雀見他不依不饒,隻能歎了口氣說實話,“我不敢下定論,你如果一定要我推斷的話,我隻能說五五開吧,我個人側重還活著。”
“我以前也接觸過各種各樣的邪術,關於采陰補陽也有聽說,這種邪術每個地方流行的具體步驟不太相同,我們所麵對的背後這孫子應該是用的最血腥的一種。”
“他大量的收集女子,在她們還活著的時候逼迫她們跟自己**,在完成**之後立馬就把人殺掉,把靈魂困住,以此來把女子的壽命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這個傻叉還講點八字和風水,所以也會找命格跟他比較搭的女子,他當年要娶樓雅婷說明她是跟他最搭的女子,兩年前他沒有著急要樓雅婷,說明他那時還用不到這個大補品,決定再養一段時間。”
“近來樓家催章明他們找人,是因為這傻叉需要樓雅婷了,也許他身體情況已經到了很危機的地步,所以才會著急到綁架搶人。”
付探長又嘖了一聲,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去口袋裏摸索香煙,“那這麽說,樓雅婷很有可能被他弄死續命了?”
他滿臉的苦惱,“要是樓雅婷死了,錢家會不會遷怒我啊,我他娘的到時候還怎麽混呐!”
四清商行的影響力別說這座城市,它就是在周邊一些地區都很有勢力,錢家要是發難,估計比沈家在柳城的發難還要不可收拾。
梁垣雀心想這倒也有可能,但都這種時候了就別在給付探長脆弱的心理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