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狗現在在哪兒?”魏淩洲問道。
“他死了。孫武全可能察覺到不對勁,孫大狗回去取東西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三個人,孫大狗敵不過,就被人殺了,屍體也被帶走了。我當時沒露麵,所以逃過一劫。後來他們到處找我,我就躲了起來。”
“那你為什麽要殺我?”
常餘山怪笑一聲,“魏大人的動作太慢了,孫家那邊又步步緊逼,我為了活命,隻好來找魏大人。本來想讓魏大人受點傷,再丟下個誣陷孫家的證據,沒想到魏大人的侍衛武藝高強,常某技不如人,隻能做階下囚了。”
長秋聞言怒極,剛舉起鞭子就被魏淩洲拉住了,隻能悻悻地放下手。
魏淩洲若有所思,“事情怕是沒你說的那麽簡單吧?你先是鬧市刺殺,然後又是毒針,若不是我運氣好,隻怕已經死了。隻是為了誣陷孫家,不用做到如此地步。”
常餘山“桀桀”怪笑,“果然瞞不過魏大人,盡管我躲起來了,可還是被孫武全的人抓到。孫武全讓我來殺你,他說隻要殺了你,就放我離開。”
“你相信他說的話?”
“我不信又能如何?反正到頭來都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拚一把試試。”
魏淩洲叫來一個獄卒,交代了幾句,讓常餘山在口供上畫押,才讓他把常餘山帶走。
“公子,常餘山說的和我們查到的線索都對得上,這個案子算是破了吧。”長秋有些激動。
魏淩洲低頭看剛才的口供,“線索確實對得上,但常餘山並沒完全說實話。”
長秋愣了一下,操起鞭子,“那小子竟敢撒謊,不然我再去抽他一頓?”
“他把能說的都說了,他不想說的東西,你就算打死他也沒用。”
“公子,我不太懂。”
魏淩洲想了想,“我舉個例子,孫大狗和常餘山一直表現得十分謹慎,可他們偏偏沒弄清楚廟裏是否有人,就魯莽地闖進去,撞到有人偏偏沒殺,隻是捆起來。記事簿中有一頁與之前明顯不同,到底是和尚寫的,還是誰故意留下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