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主任:你那個班上的,敢染頭發?過來我給你剪掉。”
“這可不是剪,這是用刀剔,和尚出家都不敢用這刀刮。”
“我苗疆平頭哥是你們能隨意置喙的?”
“還平頭哥,等會就是禿頭哥了。”
“玩意這玩意要是不長了,他豈不是要這樣一直到死?”
“你們說它要是會說話,會不會要頌哥給它一刀來個痛快?”
“不至於不至於,醜和死還是能分的清的。”
江頌劃拉了一小半手有點酸將刀遞給任和偉:“你來給他刮一下,這玩意還挺重。”
任和偉接過浣浣繼續刮著。
“浣浣現在是不是想刀了他們的想法都有了。”
“刮它毛就算了居然還說它胖,瞧瞧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人不一定能說出來,但是頌哥一定能說出來,由此可知,頌哥是不是人就很清楚了。”
“我感覺阿偉的手法要嫻熟一點,看來是老手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刮的不是浣浣,而是其他東西練出來的。”
“我去你不要下午,大晚上的。”
······
半小時之後,經過三個人輪流操作,浣浣被弄下來了,剛脫身的浣浣就想憑借自己的速度逃跑,還沒發力就被江頌拎了起來。
江頌將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
“剛剛說話你沒聽懂?”
“沒聽懂你叫喚啥?”
“逃跑和活命你選一個。”
江頌看著浣浣逐漸變得乖巧從袖口掏出一個小黑丸。
“張嘴。”江頌將小黑丸遞到浣浣嘴邊,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反正不吃就是死,浣浣很識時務的將小黑丸吞了下去。
“不錯,這才像話。”江頌用刀將繩子砍斷。
浣浣剛一落地就想逃跑,江頌就站在原地吹了一聲口哨,浣浣四肢瞬間麻木,身子由於慣性飛了出去,整個在地上就是一個不能動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