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男人幾乎癱倒在地。
“黃文忠”
癱坐在地上的黃文忠奇怪的笑了起來,從一開始的苦笑到最後的哈哈大笑,笑得鼻涕跟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青年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發瘋。
過了一會,黃文忠仿佛是接受了這一切,慢慢的盤腿坐在地上,抬起頭說
“木桑,我聽說過你”
“沒想到,’家裏’竟然會派你這樣一條狗來殺我,後勤部是沒人了嗎”
黃文忠覺得可笑,以前這樣的狗都不配他低頭看一眼,現在竟然人模狗樣兒地低頭看著他,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聽到這樣的話,木桑眼神沒有任何變化,這樣的話,他聽了二十年,早已經習慣了。
木桑從椅子上站起來,將黃文忠皮箱裏的幾個硬盤拿出來,裝在自己的背包裏,成摞的現金卻沒有動。
黃文忠看著他將手槍隨意地放在地上,竟然背對著自己。黃文忠有一點心動,但是以往的經驗告訴自己,最好不要意圖反抗,後果很嚴重,比死更嚴重。
但是黃文忠還想做點什麽,他不接受自己熬了40多年,就是這麽一個結局。
黃文忠對著木桑說道:“陳時死的時候,你哭了嗎,聽說她死的”
“很...慘啊”
話音剛落,木桑裝東西的動作一致,眼神一下子陰沉下來,回手就是一槍。
速度快到黃文忠都沒有看清他的槍是哪裏掏出來。
“砰”一聲,黃文忠慘叫著抱著小腿倒在地上,但是嘴裏還嘿嘿地笑著道:“養了一條咬人的狗,不知道她後不後悔,哈哈哈”
木桑站起來,慢慢的起身,眼神陰狠,慢慢的走過來一腳踩在黃文忠的傷口上。
“啊”黃文忠聲音嘶啞地喊叫
木桑漸漸地越來越大力,甚至能聽見皮肉在骨頭上移動,摩擦的嘎吱聲音,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