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安楠坐在咖啡廳裏,等待著自己的導師打通視頻電話。
Prof. Pakes,淩安楠的博士導師,也是將淩安楠領入犯罪心理學大門的人,對於淩安楠來說,老師是不能夠拒絕的存在,這一次回國快兩個月了,一係列的事件連續打擊,自己都沒有和老師有過聯係,反而讓老師主動打電話過來關心自己實在是不應該。
電話接通了,老師的畫麵出現在了電腦上,一個和藹的英國老頭。
“老師,你最近怎麽樣?小班還好嗎,有沒有想我?”淩安楠看著老師熟悉的臉,覺得這兩個月恍如隔世,同時不禁想起老師家裏那隻調皮的拉布拉多,小班。
“安楠,我很好啊,就是小班在我每次下班的時候都看我身後有沒有把你帶去,看起來小班想念你比想我多。”導師調笑到說。
“安楠,你接下來是怎麽打算?你朋友的情況還好嗎?”
淩安楠聽見秦政陽的名字被提及,臉色瞬間低沉了下來,說:“對不起老師,我可能短時間內不能返回英國,我這邊還有事情要做。我朋友他,過世了。”
導師看著視頻這邊淩安楠的情緒變化和精神狀態,當即就理解了淩安楠的情況,“安楠,我很遺憾聽到這個消息,他會在天堂好好安息的。”
“英國這邊的研究反正在你走之前也完成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些收尾的工作就可以提交報告,你回不回來影響都不大,放心吧。”
“安楠,你還記得你博士第一年我們的第一次談話嗎?”
淩安楠看著導師和藹的臉,思緒一下就回到了八年前,回答道:“當然記得,當時我們是在您的辦公室裏,您告訴我說我們研究的是犯罪,而犯罪是整個社會畸形的現實體現,所有的犯罪都可以在社會中找到根源。”
“在這些犯罪的案件裏,我們可以看見不同類型的人格會選擇的不同犯罪形式,我們就是研究清楚這些人格所對應的犯罪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