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政陽搖了搖頭,“我們前後調查了死者的通訊設備,案發前後並沒有與他人通過電話,從通訊公司調出來的記錄也顯示沒有人給死者發送過信息。我們也調取了小區周邊的監控錄像,死者是一個人出門離開的小區,至今我們都無法解釋死者為什麽會當晚出現在公園內部。”死者為什麽會當晚十點半獨自一人前往公園,這個問題一直困惑著紀政陽,現場找不到任何凶手與死者聯係的痕跡,如果說是死者的隨機行為,凶手又是怎麽能夠提前預測。
“我們目前的猜想是,凶手用了比較原始的手段,將死者約到了公園,類似紙條之類的方式,在殺死死者之後,凶手從死者身上將紙條取走。”
淩安楠卻覺得有些不大對勁,警方的猜測確實合理,凶手一貫謹慎,絕對是不會采用電子通信的方式來聯係死者,這樣勢必會留下不可毀滅的證據,難道說紙條就萬無一失?
“沈冰,你怎麽看,死者當晚出現在公園,不會沒有緣由。”將手中的照片遞給沈冰,淩安楠緊緊地鎖住眉頭。
沈冰指著檔案裏的日期說道:“凶手作案的時間是五月八日,星期天,和李少鵬案件一樣,我猜想,要麽就是這兩個日期對凶手有很特殊的含義,要麽凶手因為種種原因,隻能夠在星期天下手。如果凶手不是刻意要在這一天動手,何必要冒著被死者察覺的風險,留下信息讓警方追查呢?直接在門口守株待兔不就好了。”
“守株待兔,守株待兔…”紀政陽嘴裏小聲的嘀咕著,總感覺有什麽線索在腦海裏一閃而過,“晨浩,你把小區周邊的地圖打開我看看。”
衛晨浩聞言,動作飛快地就將地圖調了出來,將電腦轉向紀政陽。
紀政陽身體前傾,壓在了桌上,指著圖中的一座建築,“你們看這裏,我現在指的位置就是黃波上班的地方,嘉泰集團的公司的位置。這一塊是黃波所住的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