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小弟,是不是覺得大哥我很機靈?”
蕭紀得意地說。
“大哥,那位可是學問大家,當世大儒啊,你怎麽會想起來用那位的畫像去賣錢呢?你可知道……”
秦建非常焦急。
蕭紀卻沒讓他繼續往下說:“不就是一個當世大儒嗎?如果他真的是一位當世大儒,我畫他的畫像,他自然不會過分計較。如果隻是沽名釣譽之輩,我自然不怕得罪。”
被所有讀書人景仰的大儒,換句話說,不就是公共知識分子嗎?
公知這個東西,前世他見得多了,一個個表麵上道貌岸然,實際上一肚子男盜女娼。嘴上說著主意,心裏想著生意。
他可對這種人沒什麽好印象。
況且這位當世大儒突如其來,有很大的可能性是來者不善。既然人家都已經打來者不善了,倒不如自己這邊先得罪一下。
反正本來就是要得罪的嘛。
秦建還想再勸,可見蕭紀意已決,便知道自己大哥下的這個決心,八匹馬也拉不回來——除非這八匹馬的錢加起來很多。
“走!咱去看看這位當世大儒來我這裏到底是幹什麽!”蕭紀帶著秦建和翟墨一起去會客。
如此當世大儒來訪,蕭家上下隻有蕭振遠有作陪的資格,魏舞曹已經年逾古稀,卻是神采奕奕,反倒是剛剛過了知天命年歲的蕭振遠顯得有些老態。
“爸!魏先生。”蕭紀還是很有禮數地做了問候。
不管來者善不善,自己這邊的禮數必須要做足。
秦建和翟墨跟著他身後也行了禮:“魏先生,蕭先生。”
蕭振遠和魏舞曹作為長輩自然也受理,隻是點頭受禮的時候魏舞曹對秦建略微鞠了一下躬。
秦建知道,魏舞曹明白自己的身份。
“蕭紀啊,魏大人來這裏是想找你談談事,為父就不在這裏多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