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麽!他現在行動都不太利索,怎麽可能是他!”
戚偉超越想這件事越覺得恐怖,夏微予是幾乎沒有多想就最先排除的人之一,但韓咲說,學校裏沒人玩棒球,球棒常用來做演戲道具,經常被丟在禮堂裏,這個學校裏隻有兩個人有禮堂的鑰匙。除此之外,他從窗戶跌下去的時候風還在從洞口往屋裏灌,雨披被掀起來了,除了赤著腳還有一雙**的小腿,膝蓋下方有一塊不顯眼的陳舊疤痕,他見過那道疤。
“你們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啊!就憑看到腿還能確定是誰了,我都沒注意過他腿上還有什麽疤痕,韓咲是不是太神了,以後去搞刑偵吧,在現場看到一根頭發、一個鞋印就知道是誰犯罪了!”尤徹對這個推理完全無法接受,“秘書長,你在逗我玩麽,韓咲他自己應該最清楚,他下手那麽毒辣,夏微予到底有沒有可能在那麽惡劣的天氣從宿舍走到這兒來,在不能用電梯的情況下自己爬樓梯,然後還有剩下的力氣把韓咲的腦袋砸一個大包,並且把他從樓上推下去?還光著腿、不穿鞋,昨天那麽冷,別說一個沒好利索的人,你健健康康、活蹦亂跳,你昨天敢光溜兩條腿在外麵轉悠嗎?”
“你確定他有那麽虛弱!”戚偉超急得快騎到尤徹脖子上去了,“都過去快兩周了,他難道還是連正常活動都不能維持?”
“你們能不能不要這麽過分,你們能不能不要什麽都針對他!”尤徹更急,他現在就想把戚偉超也抓到樓上扔下去,讓他跟韓咲並排躺在一起拉著手好好敘舊。
“那按你這麽說,我也有嫌疑咯?”魏秋雁出現在他們身後,臉上帶著嘲諷的笑意,搖晃著手裏的一大串鑰匙。
“你們為什麽就是不相信!”戚偉超又怒又惱,臉紅得發紫然後再發黑,“總有其他目擊者吧,我們沿途問問,肯定有人看到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