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啊我告訴你們哦,當時真是驚險!”閆嘉卉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後來啊真的找到了,你們別不信,黃鼠狼真的作祟啦,本體在垃圾站的倉庫裏躲著嘞。當時我們拿著家夥去捉,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一網子套住了,那家夥就從葛銘褲襠底下溜掉了,葛銘就成天跟我混的,從幼兒園就一個班的,喔扯遠了!那個黃大仙好大個頭,最後廢品站大爺一腳踩住它尾巴,四個腳都給它捆起來,力氣老大了。據說再晚一點那姑娘就危險了,那黃大仙也是有點本事的。”
新生的納新表已經被交到隔壁小會議室,兩個副主席繼續留守大會議室陪新生等結果,閆嘉卉東拉西扯就吹噓自己當年第一次下山去捉黃鼠狼,動物進城複仇,聽起來神乎其神。
“閆主席,你這算宣揚封建迷信嗎?”有新生舉手。
“這故事不好聽嘛,談什麽唯物唯心的差別和謬誤?反正那些有靈性的玩意兒,最好別去招惹,邪乎。寧可信其有,知道嗎?”閆嘉卉起身,“畢竟都市傳說麽,還是很扯淡的東西,誰知道那到底是地獄來的大人還是誰在裝神弄鬼,總之我試過無數次,也沒推開過那扇門。”
一部分新生已經開始聽不懂她在說什麽,滿臉癡呆。
“喂喂,不是說好了跟他們講一下這學期日程和注意事項嗎?你怎麽淨在扯這些東西啊。”葛銘拍著手裏一厚遝資料,“一會兒問起來誰負責?”
“好吧,茶話會結束咯,現在開始學習會。”閆嘉卉壞壞地笑著,把葛銘從角落裏拉到台上,打開話筒塞到他手上。
新生們滿臉失望,這個師兄好無趣哦。
與此同時小會議室裏一部分人翻著新生的檔案,一部分審核著新生的納新表。陳青柏拿著一張紙思索了半天,蹭到夏微予跟前,遞過納新表討好地笑著:“能把這孩子放到好一點的部門裏嗎?”